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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第三节 治校先治家
    行政例会上,张文彬又一次提出了严肃校风校纪的问题,指出教职员工若没有遵守校规着校服,一经发现将以违反校规论处。作为总校长的张文彬必须挥起这第一“刀”。而参加行政例会的又都是中层以上的干部,张文彬更要看看他们对统一着装的态度到底如何。他想,倘若连他们都不带头着校服,还如何号召全校教职员工呢?张文彬决定把这一“刀”先砍在这级干部身上……
    在西山多年没有购置衣服的乐清华,每每驱车到宏路银行办理学校财政事务之时,她那一双美眼的余光稍稍留神,就要看到街市上让她眼花瞭乱的漂亮衣服。人都说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而三分人才,七分打扮的俗话又让人深信不疑。那些五彩缤纷的衣裳,乐清华不可能视而不见,见了也不可能不动心。但多少回了,想想学校还要建设,钱财还不富余,再说,自己也有校服穿,买了也许还少有机会穿上,吞了吞口水,一回回地忍下来。直到2002年的初冬,特别风寒的西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天寒地冻。因担心校服难以抵御这寒冷,迫使乐清华去买了一件新棉袄。咬着大牙很难得花费百元以上买的这件新棉袄,真是让乐清华高兴,穿上去,合身合体,看上去美感十足。乐清华看着这件称心的棉袄,似乎觉得连西山的冬天都一样温暖起来……
    又到了校行政例会的时间了,西山的夜晚似乎特别的冷,呼呼的西山风,似乎直接朝着人们的肌肤里钻,已穿戴上校服的乐清华看了看窗外的风,又把校服脱下,换上了那件让她十分喜爱的新棉袄,走出行政楼,急急地走向会议室。
    谁知,那个晚上却是这件新棉袄的厄运。
    会议开始了,张文彬铁板着脸,讲了一通严格遵守校纪校规的重要性后,又侧重讲了不遵守校规校纪的严重性。说着说着,张文彬双眼扫了扫会场,厉声说道:“穿不穿校服也就是遵不遵守校纪校规的一个具体表现!”
    张文彬这一句话,让乐清华心惊胆战起来。天!平日里校服不离身的自己,今晚偏偏就没穿校服,张文彬又“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可如何是好?一时间,那件原本很好看的新棉袄不但不好看,而且似乎还突然间变成了一只刺猬,整件棉袄的刺直朝着自己身上扎将过来,扎得乐清华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疼痛。
    这时,张文彬又厉声说道:“大家互相看看,今天在场的各位,有谁没有穿校服的?没有穿的,我想问问为什么?”
    于是,对张校长从来都是绝对服从的各学部、各部门的头头脑脑们,都在你看我,我看你。这时的乐清华,好像所有人都在看自己,因为在几乎都是清一色校服的场合里,穿了棉袄的自己,竟是那么的显眼,原本很有点“鹤立鸡群”的她,这时候却整一个“鸡立鹤群”了。就这时候,校服成了观音菩萨赠给唐僧的珍宝袈裟,闪闪地发着亮光,而平日里好看得很的棉袄却更加的“刺猬”起来,把个乐清华扎得浑身上下一片“血肉模糊”。
    预感告诉她,今晚没有大祸,至少小祸是要临头的。
    果然,“祸”来了。“乐清华,你身上穿的是什么?”在这种场合里,张文彬对自己的老婆就声色俱厉了。说了这句,又紧接着连接起下一句:“怎么不穿校服,你一个财务总监,本要起带头作用,而你带的是什么头?”讲到这里,稍微停顿了几秒钟,再次提高音量:“你有什么理由不穿校服!就因为你是乐清华?或者因为你是财务总监?”
    几近令人窒息的几秒钟停顿又开始了,这种停顿简直让人毛骨悚然。多少年了,对张文彬的责备以至痛骂,乐清华从来都是沉默的,她的这种沉默不是代表一种反抗,非常与众不同的是代表着一种敬和爱。张文彬的停顿结束了,猛然间,张文彬的厉声变成了一句咆哮:“脱下来!你给我脱下来!”
    一向都是绝对服从的乐清华,连犹豫都没有,麻利地脱下那件很是让她心仪的新棉袄,刚刚脱下来,就被已经盛怒的张文彬一把扯了过去,随即取出了打火机,“吧嗒”一声,打火机里窜出了蓝莹莹的火苗,张文彬把火苗凑近那件棉袄。
    这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轻轻的“啊”了一声。随即,又寂静得只有火烧棉袄的嗞嗞声。
    着了火的棉袄迅速燃烧着,烧得所有在场的人都胆战心惊。然而,没一个人敢上前劝说,也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去“抢救”那件上好的新棉袄!
把乐清华的棉袄烧了,张文彬又一个厉声:“张文如,还有你,你穿的是校服吗?如果不是,脱下来!”
    多年的奔波飘泊加上食宿没有规律,张文如长期处在亚健康状态。一次住医院一躺就是三个月。出院后,正值严冬,西山风吹得又厉,病后畏冷怕寒的张文如买了一件滑雪衫,颜色也好,蓝色的,穿上去,人也就特别的精神。可张文如没想,他犯忌了。
张文如尽管委屈,委屈得真想面对面向兄长诉说一番自己病后畏寒才套上这件滑雪衫的,他却不敢违背兄长的旨意,更不想坏了学校的规矩。他只是埋怨兄长怎么就不“先礼后兵”呢?或是念个初犯,待警告了再动手整兄弟也不迟呀……这些话,张文如想说,但没有说。学校在发展期,没规矩不成方圆,要全面整顿,胞兄先从至亲入手,这种铁面,古来有之,这些个道理,张文如懂。于是,滑雪衫剪了也就剪了,张文如没吭过一声。
    其实,张文如知道胞兄文彬虽然铁面,但内中又有万般柔情,几回回了,每当兄长把胞弟文如介绍给他人时,总要有二句话,第一句:这是我弟弟;第二句:我唯一的亲弟弟……
    张文彬边剪边告诉大家:“我无论如何要管好家人,治校先治家!”
    把老婆的衣服烧了,把胞弟的衣服剪了,所有在场的中层以上干部都知道不穿校服的后果,也从中知道了不遵守校纪校规的严重后果!
    第二天,各学部、各处室的领导们在各自管辖的范围内,召开了员工会议,再次重申了有关的校纪校规,再次在员工中严肃了纪律。一场以着装校服为开端的校风校纪整顿的战役再次在西山全面打响了。
    张文彬治校先治家的例子还少吗?早在创校初期,就毫不留情的处罚过自已的姐夫……
    西山总务一处的徐昌富是总校长张文彬唯一的亲姐夫,且从小就在一个村子里一起长大,因为徐昌富大张文彬三五岁,所以就比张文彬早几年在村里的山坡上割草放牛。他常常牵着牛儿看着张文彬挂着书包去上学时,一路上扔石块,砸鸡鸭,吼牛羊,没有一刻能真正闲下来。每每回家,总要听大人们说:张家那二小子野得很,孙猴子似的,不是把村子当成天空大闹一通,就是把牛羊猪狗当作西天取经路上的“妖魔鬼怪”,见一个打一个,见两个欺一双。再就是动不动就毁东家的田地,拔西家的菜苗,活生生的一个小“土霸王”……徐昌富听了,伸舌咂嘴的怕,竟没想到,他这“怕”,还真有可能怕了个永远。长大后的徐昌富看上了张文彬唯一的亲姐姐张素琳,诚心之下,终于实现了与张素琳结为夫妇的愿望,成了张文彬的姐夫。
    因为张文彬自少年时代起就背井离乡地去了中原河南,进入了千年古刹少林寺学武术,从此,徐昌富就很难见着那很让他惧怕的“小土霸王”。娶了张文彬的姐姐后,他曾以亲姐夫的身份往河南少林寺去看望张文彬这个“内弟”。一看,张文彬今非昔比了,从过去扔石块,轰得牛羊鸡鸭满地跑的顽童变成了一个地道的“武夫”,一招一式都像要把你砸个窟窿一般。而且小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脸蛋倒是绷得很紧,看上去,凶神恶煞一般。看他一眼,心里得慌上半天。于是,徐昌富还是怕他,与他讲话,声音都大不起来。
    1995年,是张文彬到福建西山创业的第二年,而这个当姐夫的徐昌富,却和张文如一起在三门峡做点小生意。张文彬的母亲王春莲知道,儿子在福建创业既艰辛又有成,于是就想要有人去帮帮他,谁帮?自然是兄弟姐妹帮。当时,小儿张文如在河南三门峡和河北石家庄等一带做生意正上路,走不开。王春莲就让长女张素琳、女婿徐昌富先来福建。
    张文彬是个孝子,母命是一定要遵行的。再说了,亲姐姐、亲姐夫来了,一起创业,一起发展,那当然好!徐昌富携妻来到福建后,便在后勤搞起了工作。
姐姐和姐夫来西山之后,张文彬向搞伙食的姐夫徐昌富约法三章:饭菜要便宜,卫生要搞好,态度要热情。否则重罚,罚别人一千的,你徐昌富就得罚两千,谁让你是张文彬的姐夫呢?一直怕着这个内弟的徐昌富愈加小心翼翼,生怕犯规。
    越怕事越来,从不食言的张文彬,仅仅一回,就把姐夫徐昌富罚了个眼冒金星。
那是1996年的暑假期间,有七八位教练让徐昌富给上一桌酒菜。徐昌富不敢怠慢,不长时间,十几道菜先后上桌。吃完之后,徐昌富拨拉了一通“算盘”,要了教练们两百多元钱。却没料到,第二天,教练们把徐昌富告上了总校政教处,说其中有道菜叫油炸全鱼的,显然太贵……云云。徐昌富大喊其冤,说那尾鱼买时就贵,做成菜时,配料又用得多,把油盐调料及人工等等算在一起,何贵之有?
    此事让张文彬知道了,容不得徐昌富辩解,不告不理,有人告了就得理。无话可说,罚!且按照教练们所说多收费那部分罚,罚的倍数是一百倍。即多收教练1元,罚金就是100,教练说,那道菜似乎多收了10元钱。那时,1元1百,10元就是1千,天!整桌酒席才是两百多元,罚金却是1千,徐昌富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但他面对的是从来都怕的张文彬,别说不买帐,就是想辩明几句的勇气都没有,要他去与张文彬理论,那他宁可倾了家产去挨赔受罚。
    认罚了还不算,张文彬那头还有话:认罚了,还得立马交罚金,倘若三小时内不交。三小时之后,超过一小时,多罚一倍,也就是说一千的罚金就变成了两千,超过两小时,再从两千的基数上翻番……
    得到这道“圣旨”,真差点把徐昌富吓得尿裤子。他几近是翻箱倒柜的凑罚金,边筹钱还边看看时间,怕就怕过了那两个钟头时限,凑齐1千元了,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去交罚金的。
    就那次被如此重罚后,把个徐昌富整得虚脱一般的一连数日昏昏沉沉。稍稍缓过气来之后,他有次在校园里不期而遇这位“内弟”。竟没料到,原本张文彬与他人有说有笑的,一见到姐夫,当即沉下脸来,一时间,他那张脸就像一块冬天里冰冷的硬铁板,寒气逼来,直把个徐昌富冷得一身凉嗖嗖地恨不得打起抖来。
    从此徐昌富就极怕见着内弟,倘若远远地发现内弟朝自己这个方向走来了,徐昌富就好像老鼠遇到大猫一样,四处找条能避内弟的小路逃窜,即便没有小路,也得从没有路的地方寻出一条“路”来……
    其实,徐昌富是大可不必逃的,他内弟张文彬其实就是个热水瓶,外冷内热。而且很重亲情,他就徐昌富这么个亲姐夫,只要你不犯错,为自己也为学校争气,他哪能不敬?
    一次,有几位当年与张文彬同在少林学艺的师兄弟,带了好酒“人头马”来看望张文彬。酒席间,张文彬突然向正在倒“人头马”酒的师兄弟喊道:手下留酒,不敢倒光,留一点让我姐夫尝尝……那倒酒的师兄弟一听,果然就留下了小半瓶底的“人头马”。
    有年清明回浙江扫墓,张文彬把唯一的宝马车让给姐夫去用。吃饭时,知道姐夫好那么一口白酒,又恭恭敬敬地给姐夫上了白酒……
    又一回,张文彬见已当采购员的姐夫在搬运货物,累得满身是汗,便亲切切地走上前去,细细声地说了一句:不必这样辛苦的,别伤着身体了……,就这么句体贴的话,让徐昌富心里头酸酸的,却是感到舒服。
更新时间:2015-11-04 16:19:55 | 阅读: | 编辑:张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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